一旦染上毒品,就是個無法逃脫的絕望循環。藥癮會不斷復發,即便一次又一次地嘗試戒癮,卻又會一次次因為藥癮地痛苦失去理智,傷害自己和家人。這也是讓助人者感到最為無力的事。「對藥癮者來說,我們每天都活在悔恨當中…」從18歲墜入毒品一路經歷到現在成為《孩子的書屋》公關的滄哥如是說。
台灣的學生擅長「自我管理」與「社會覺察」,卻不擅長「自我覺察」很少探究自己的內心、定位與價值觀。在無法迴避的資訊爆炸時代,面對與世界的社會比較,我們可以透過社會情緒學習幫助自己。美個選擇都是在認識自己;選擇沒有對錯,跌倒了、繞路了,都是形塑我們自己的一部分。生活之中永遠都是有plan B,不知道去哪裡,轉個彎也可以。
從《24個比利》談解離性身分疾患(DID,早期被稱為多重人格)。其實DID雖然在電影中看起來很奇幻;但實際上對病人來說,並不是一個愉快的生病體驗。不確定的治療晤談會不變相暗示了人格的產生?解離性人格疾患都和童年創傷有關嗎?因為解離性人格疾患而被判無罪的案例是多數還是少數?
往黑暗的地方多探索一點,心理的其他地方反而因此被點亮了。我們或許都有懷疑自己是不是值得被愛的時候,也曾經在低潮時嘗試接住自己,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失去了接住自己的勇氣了呢?如何找回勇氣、怎麼面對內心傷口,以及當我覺得不值得被愛,無法愛自己時,或許你可以從這裡開始。探尋黑暗,品味人生正向經驗,允許我們愛自己。